刘桂明总编辑在杨氏律师论坛”上的演讲——律师同行如何跨所合作

律师同行如何跨所合作？

——刘桂明总编辑在“2018·杨氏律师论坛”上的演讲

（2018年9月15日 山西运城）

刘桂明总编辑在“2018·杨氏律师论坛”上的演讲（摄影 魏连升）

尊敬的柴林山主席、尊敬的牛小丽主任、尊敬的杨培国会长，各位杨氏律师、各位亲爱的律师，女士们、先生们：

大家上午好！

首先，我要强调一下我的特殊之处。我来到运城这个地方比各位还多了一个优势，在座的除了运城市政协柴林山主席和市政法委牛小丽主任，其实在这里我可以作为半个主人来欢迎大家。我们开会开到家乡是一种荣耀，能开到一个特别的家乡更是一种荣耀。运城这个地方就是我的一个特殊的家乡，因为我是运城的女婿。我的岳父就出生于运城的平陆，就是我们读过那篇《为了六十一个阶级弟兄》里面的平陆。我岳父1947年离开家乡参军，南征北战，后来到了北京。所以我现在也是运城的儿子，而且还是运城的一个半儿子，不是半个儿子，而是一个半儿子。所以，我今天在这里讲话感觉比较硬气，因为这是在我的主场。

今天我应该讲什么呢？每次应杨培国会长的邀请，我参加他的活动，无论是诉讼论坛还是杨氏律师论坛，每次他都不给我定题目，他说你想讲什么都行。大家都知道，出了题目，命题作文其实好讲，没有题目反而不好讲，每次我都发愁。尤其是去年的诉讼论坛，直到上台前，我还没有形成发言的思路，后来讲着讲着我就讲到了十九大。从十九大找到了突破口，找到了新亮点。作为律师、法律服务者、法律人，我们在十九大报告中找到了亮点，更找到了重点。

“2018·杨氏律师论坛”现场（摄影 魏连升）

今天在这场姓氏文化中，也就是杨氏律师论坛中，我讲什么呢？

昨天下午，我到了立即换上跑鞋，在宾馆花园中的垂钓园跑了10公里。当时，我边跑边想，10公里跑完了，我的思路也形成了。我现在既是一个媒体人，也是一个法律人。我大学毕业以后到现在，一直在做法律工作，也一直在做媒体工作。我们媒体人都有一个基本功，那就是“五个W”。任何一个新闻、一条消息、一篇评论，一般都要包括五个因素，也就是英语中的五个W，这是西方人总结出来的，咱们中国人就叫作五个何：何时、何地、何人、何事、何因。

从这个角度讲，我们这次杨氏律师论坛来到运城举办论坛，是在一个合适的时间来到一个合适的地点，召开一个合适的主题的论坛。

所谓合适的时间，就像柴林山主席在刚才致辞中说的那样，现在是运城一年中最好的时候、最美的季节。在这个时候开会，可以把运城最美的一面展现给大家，展示给杨氏律师和非杨氏律师。关于合适地点，就更不用说了。刚才杨在明秘书长、柴主席、牛主任都讲到了为什么能够在运城举办杨氏律师论坛。在中华历史上，许多英才、许多天才、许多人才都是运城人。所以，如果没有其他合适选择的话，我建议把运城当成杨氏律师论坛的永久会址。最重要的是，这个地方是杨氏祖先的发源地，也是我们杨氏律师的出发地。所以，把运城当成永久会址，实在是一个高明的选择。有了合适的时间、合适的地点，还要有合适的主题。我们看到背景板上此次杨氏律师论坛的主题是：传承文化、新时代精神、社会责任。

现在，我就围绕这三句话，结合媒体人所强调的这五个“何”，也就是何时、何地、何人、何事、何因，用五个字讲讲我们杨氏律师为什么要在这里开会、杨氏律师为什么能聚在一起、为什么要聚在一起。接下来，大家就听听我用以下五个字，来表达我的祝福和祝愿。

第一个字是“源”，源头的“源”，源泉的“源”

我们经常听到这样一句话，你到一个单位，门卫一定问“你是谁，你从哪里来，你到哪里去”。这个问题其实就是一个哲学问题，所以每个单位的门卫实际上就是最好的哲学家。门卫是哲学家，任何人也都是哲学家。今天面对各位杨氏律师，我也要问一下，你从哪里来？为什么来到这里？大家肯定会说，我们因为同一姓氏来到这里。刚才有人说，这是姓氏文化，我认为姓氏文化不仅是一个姓的文化，应该是一个国、一个民族的文化。杨氏律师论坛需要关注的不仅是杨氏的文化、杨氏律师的事情，我们要讨论的是中国律师的事，也是中华律师的事、也就是未来的中国梦的事。

杨氏的元祖在哪里，我查了一下资料，杨姓竟然是中国人口第6大姓，总人口约有4270万。在座的杨华律师所在的四川是杨姓第一大省，人口约有380万。不管全国有多少杨氏，有多少杨氏律师，哪个省有多少杨氏律师，运城有多少杨氏律师，同样都来自于这个地方的祖先，来自中华民族。如果把运城作为杨氏律师论坛的永久会址，我还建议凡是有杨氏律师的地方，可以考虑举办杨氏律师峰会，比如到宁夏，在座的杨金钟律师就讲到过宁夏的三国文化。

我想，以上说的是，我们每个人都一定要知道我们的源头在哪里。

我经常讲，我们党员如果要做一个合格的党员，就要做不同于一般人做的事情。因为我是党员，我是党培养的。同样，我们杨氏律师也要做与众不同的事。因为我姓杨，我是杨氏律师，在中国律师30多万大军当中，能否独树一帜，能否别具一格，能否各显风采。所以，大家要知道，杨氏从哪里来，杨氏律师从哪里来，我为什么能够成为律师，谁是我成为律师的，为什么我们需要打造这样的平台……

这是一种文化的源泉。在我看来，所谓文化就是心心相印、息息相关、代代相传。“心心相印”就是指我们姓杨的因为是同一个姓，所做的事也心心相依；“息息相关”则是指我们所做的事情与我们每个人，相互关联，相互影响；“代代相传”就是传承文化。我们为什么要举办杨氏律师论坛呢？那就是因为需要传承文化。那么，到底需要传承什么文化呢？仅仅只是姓氏文化吗？绝不仅仅是姓氏文化，还有社会文化、法律文化、法治文化。

第二个字是“缘”，缘分的“缘”

如果第一个字告诉我们叫饮水思源，追本溯源，那么现在我要说的这个“缘”，主要是想强调一下我们的缘分在哪里。刚才，我说我们要在一起。现在，我要说我们为什么能在一起。是因为缘分，让我们能在一起。我们之间，到底有什么样的情缘、究竟有什么样的机缘，必然还有什么样的亲缘、可能还有什么样的姻缘……这一切，都是因为我们有“缘”。我们为什么能在一起？我们都姓杨，这就是我们的缘分。今天为什么杨律师都聚在这里？也是因为缘分。我跟杨培国律师之间，其实就是缘分。我很早就发现，杨培国律师对传统文化很有研究，所以鼓励他参加中国律师论坛。说到中国律师论坛，其实也是一种缘分。主要由我策划发起创办的中国律师论坛，2006年9月在山西举办了第六届中国律师论坛。筹备期间，我建议杨培国律师积极报名参加。同时，我还安排他在律师文化分论坛上发表演讲。需要告诉大家的是，这届论坛是我告别律师界的最后一届律师论坛。由此看来，这也是我跟山西之间的缘分。

我们为什么能在一起？我们为什么要在一起？能在一起是源头，要在一起就是缘分。这个缘是可以说是不解之缘，也可以说是金玉良缘。今天的杨氏律师论坛，可以说就是因缘际会、千里因缘。刚才，柴林山主席说东西南北汇聚运城，这就是因缘际会、也是千里因缘。所以我们能在一起、要在一起，这就是我们一生的不解之缘，这就是我们一生的金玉良缘，也是我们一生的秦晋之缘。对于杨氏律师，能够参加杨氏律师论坛的所有人，应该感谢杨培国律师，他主要发起和组织了今天这个杨氏律师论坛的活动。

刘桂明（中）与杨培国（右）、柴林山（左）在杨氏律师论坛现场（摄影 魏连升）

在场的律师，可能会想效仿杨氏律师论坛，也组织陈氏律师论坛、罗氏律师论坛……。但是，我们见到，真正组织起来了的就是杨氏律师论坛。这就说明杨氏律师是一个团结的姓氏，是一个团结的集体。我国律师界姓杨的律师不少，做律师也做得很出色。因为在座的杨金钟律师，我又想起了杨金柱律师。尽管杨金柱现在已经不是律师了，但我们还可以称呼他为“杨金柱前律师”。尽管他不是律师了，但毕竟还是姓杨啊，是杨氏的一员。我曾经说过，我们是否需要杨金柱这样的律师？当然需要，但是有一位就够了。尽管杨金柱的做法、性格，很标新立异，他作为杨氏律师还是值得写下一笔的人，他为中国律师业还是做了贡献的。当然，杨培国律师同样是一位值得写下一笔的人，他是一位具有创新意识和担当精神的杨氏律师，是一位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律师。

接下来，我要讲第三个字，那就是“员”，人员的“员”、员额的“员”

在我们杨氏律师中，没有员额限制，也没有员额比例。说到“员”，我们自然会想到职员、演员、社员、党员、团员、议员、官员、教员、学员等等词汇。因为议员这个词汇，我就想到杨氏律师究竟有多少人大代表和政协委员。我希望我们杨氏律师能够涌现出更多的人大代表政协委员，从而有更多的机会为国家、为社会、为发展、为法治多做贡献。

从这个意义上来说，每位杨氏律师都不是律师界普通的一员，每个杨氏都是律师界重要的一员。因为你的行为代表了杨氏律师，你的发声代表了杨氏律师、你的成就代表了杨氏律师。最最重要的是，所有这一切，你们不仅仅代表了杨氏律师，而且还代表了中国律师。

谁应该在一起？我们姓杨的律师应该在一起。我们作为杨氏律师，相互之间有了生命之缘、文化之缘、姓氏之缘，也就是不解之缘。这些缘分使我们相互之间离不开、解不开，更重要的是我们相互之间还要拉得紧。因为你影响了我，我影响了你；你帮助了我，我帮助了你。这就是每个人不是普通一员的深意。无论你是在大城市做律师还是小城市做律师，无论你是大所还是小所，无论你是会长还是主任，我们都不是普通一员，我们都是中国执业律师中的一员，都是中国法律人中的一员，我们都有责任、有义务为依法治国做贡献，为法律服务做贡献，为杨氏律师的文化传承做贡献。

第四个字是什么呢？那就是“圆”，圆满的“圆”

我们在一起如何做得更好，做得更圆满。我一直主张，我们无论是法官还是检察官乃至律师，办一个案子有三个境界：第一个境界是办完一个案件，第二个境界是办对一个案件，第三个境界是办好一个案件。现在，领导们一直在讲办案的三个效果，也就是政治效果、社会效果、法律效果。我认为，要做到这三个效果，其实就是实现这三个境界。关键是要看，你做事情到底是用力还是用心。有一位全国劳模叫做李素丽，她说过一句非常经经典的话：用力去做一件事情只能叫合格，用心去做一件事情才叫优秀。优秀是什么，优秀就是圆满。我们有些人往往是只把事情做完，而不是做好。

有一位检察官叫做张飙，他竟然在退休两年后获得了“全国模范检察官”的荣誉称号。为什么呢？因为他把公平正义不是当成一下子的事情，也不是一阵子的事情，而是当成一辈子的事情，他为张高平叔侄案获得了平反作出了巨大的贡献。

事实上，他只是石河子监狱的一位普通监所检察官，现在叫刑事执行检察官。有一天，张飙检察官在监狱巡查时，发现了张高平与别的服刑人员不一样，这个人就是张高平。为此，他详细了解到了张高平案件的具体情况。某一天，张高平在监狱阅览室看到一本杂志，各位猜猜，应该是什么杂志？对，就是我们《民主与法制》杂志！那是2008年第13期的《民主与法制》杂志。张高平在杂志上看到了这样一起案件：一个已经服刑5年的“杀人犯”被无罪获释。被释放的人叫马廷新，在接受媒体采访时，他说自己的“认罪书”由一个“牢头狱霸”逼他抄写的。这个牢头叫作袁连芳，与逼迫他侄子张辉写认罪书的竟然是同一个人。无法想象的是，南辕北辙的同一个人动员作出的这一证言，竟然被法院采信了，竟然成为两个被告人口供之外，唯一直指张辉杀人的证言。张彪了解情况后，不断通过转送材料的方式，与浙江省检察院和浙江省高级法院沟通和反映。用了6年时间之后，张高平叔侄案终于获得了平反的圆满解决。

在这个案件中，还有重要的一点，那就是他的律师朱明勇。张高平的哥哥张高发一直在为弟弟上访，他请了律师，却四处碰壁，那时候已经快要放弃。后来张飚劝他“要坚持下去”，建议去找《民主与法制》报道的马廷新案件的代理律师朱明勇。当时张飙和朱明勇并不认识，没有见过面，直到在获得全国模范检察官的表彰大会上，在我的引荐下他们才互相见面认识。相同的是，他们两位都为公平正义做出了贡献。我想我们任何人都应该为这个国家、为这个社会、为公平正义作出贡献。我们杨氏律师也是这样，把我们的工作做得更好，希望杨氏律师在未来的法律服务当中、在未来的依法治国进程当中做得更好。做得更好就是做得圆满，圆满就是完美融合，就是实现追求中国梦。我们每个人都是中国梦的一份子，法治梦就是我们的中国梦。每个人把事情做好了，做得圆满了，就是圆梦，就是圆中国梦。

第五个字是“远”，远大的“远”、远方的“远”

有一句诗，生活不只眼前的苟且，还有诗和远方。运城就是真正适合远方的地方，柴主席等也列举了运城的文化名人，很有意思的是，在我老家江西南昌都知道有一个人叫王勃，没想到这个王勃就是运城人。他在南昌写下了千年诗篇《滕王阁序》，对我们南昌做了1000多年的宣传推广。两个礼拜前，我到了都江堰，在那里写下了千年治水传奇的李冰竟然也与运城有关。再说在座的运城律师杨波律师，在繁忙的办案之余，还写出了《血色情爱》的小说。这就是文化的长远魅力，这就是文化的长远意义，这就是文化的长远影响。

我们来到运城，都是追求和拥有远方幸福的人。尊敬的杨氏律师和杨氏律师的朋友，我们都是追究幸福和快乐的，讲到幸福和快乐除了适合远方的，还有一种幸福和快乐，那就是马拉松。

今天是9月15日，明天就是一年一度的北京马拉松。北马，一直被誉为国家马拉松。每个获得中签机会，参加北京马拉松的选手，内心都充溢着一种独特的幸福和快乐。不管这个过程是否漫长，在漫漫的42.195公里以后，踏上终点线的一刹那，每个人都会感慨。一个人只有跑了一次马拉松，才知道自己的潜力有多大，才知道自己的实力有多强，才知道自己的魅力有多好。原来人生还有这样一种幸福，为什么没人给我分享这种幸福？为什么没有人告诉我还有这种幸福？所以，我希望每个人都至少去跑一次马拉松，你一定会得到许多人不知道、未曾发现、未曾感到的幸福和快乐。

跑马拉松的人都知道一句话，要想跑得快，一个人跑；要想得的远，一群人一起跑。我们杨氏律师为什么能在一起，为什么要在一起，哪些人在一起，这一切都是为了走得更远、跑得更远、做得更好。

各位杨律师，各位嘉宾，各位朋友：以上我讲到的五个“yuan”，说的好像是五个“何”，实际上是五个“合”。第一个“源”字，说的是天作之合，第二个“缘”，说的是情投意合，第三个“员”，说的是珠联璧合，第四个“圆”，说的是志同道合，第五个“远”，说的是百年好合。

我们每个人在一起，实际上就是为了百年好合，为了让我们的事业做得更好。这五个“yuan”，第一个字是告诉我们一起走，第二个字是告诉我们一起谋，第三个字是告诉我们一起帮，第四个字是告诉我们一起做，第五个字是告诉我们一起跑。

这五个“yuan”，其实也告诉了我们五种文化：第一个是社会文化，第二个是精神文化、第三个是群体文化、第四个是行为文化、第五个是成就文化。对律师来讲，可以理解成专业文化。

讲到专业，现在大所非常多，最大的都上万人，一般的大所一两千人。大是有极限的，是能够穷尽的。从我的观察来看，自然做大、合伙做大、联盟做大，都是实体的作大。如果需要无边界的做大，那么，杨氏律师论坛就是值得鼓励和支持乃至期待的探索创新。所谓无边界，就是跨边界，每个人把自己的专业做好，就是最大的所。律师之间如何进行跨所的合作，杨氏律师论坛可以是一个良好的开端。所以我认为，杨氏律师还可以做得更好，也应该做得更好。尤其是来到运城之后，沾一沾运城的仙气、福气、运气……杨氏律师就是更有文化、更有成就、更有形象、更有作为的中国律师了。同时，也是中华民族百家姓氏中最独特的最有成就的姓氏。我们大家都羡慕你们，都祝福你们！

总而言之，杨氏律师在中国律师业的发展进步中，应该还有更大的作为。我借用三句中国诗词来结束我的演讲，欢迎大家填空补充！这三句诗词是：雄关漫道真如铁、人间正道是沧桑、乘风破浪会有时！最后，衷心祝愿杨氏律师论坛圆满成功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