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昨晚叫得不错,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忍受得了三年寂寞,该不是爱惨了我给我守身?”
屈辱不及心痛,颤抖的双腿站起来套上衣服下床时,我费了很大的力气才能跟他讲话:“签字!”
他不疾不徐的撑起身,薄被从他身上滑落,露出肌腱的身材,悠然的抽起了事后烟,淼淼烟气从他身上散焕出来,“池瑜,你应该知道我最讨厌的就是别人命令我。”
就好比祁老爷子命令他娶我!
我暗暗攥拳:“我不离婚,你怎么和白菲菲结婚?”
听此,他将烟一丢,连烟星在空中划起的弧度都是优雅的,下一刻,动作粗暴的将我狠狠推倒在地,还不明白他要做什么时,衣衫领口被他拽住,他直接将我拖出套房,丢在了门口。
他的动作完全不留情,我的腿被刚刚的墙壁蹭了好几道伤口,摔在地上时,连哪儿疼也分不清了,爬都爬不起来。
那个魔鬼,他的声音就像嗜血一样的袭来。
“池瑜,你休想摆脱我,我要看着你在这个世界上煎熬,我要你生不如死!如果你敢逃跑,我一定屠了你全家,挖了你池家的祖坟,滚!”
“我要你签字!”
回应我的,是毫不留情的关门声,以及路过服务生的诧异可怜眼神。
……
“你真的想离婚?”
周日的上午,我找了韩铭,我们一起在家附近的咖啡馆见了面。
韩铭是一名律师,是我家邻居,池家出事以后,所有人都恨不得和池家撇清关系,他是唯一一个没有远离我的朋友,我的离婚协议也是请他帮忙拟的。
“想。”
现在的池家已经不是原来的池家,那天之后,祁寄说放池家一马,他确实没有在背后施压,来讨债的人也没有上门,可当初是那混蛋交代了人不能扶持池家,现在池家的公司紧急状况还是处于衰败状态,就跟被祁寄羞辱前没有什么两样。
只有离婚,才能脱离祁寄,不止池家可以逃过一劫,离婚之后的夫妻财产,更能对我爸的住院费有保障。
上次拿去找祁寄的离婚协议书还在酒店里面,我再去找的时候,被扫地阿姨扔在垃圾桶,所以今天我才会喊韩铭再拟一份出来。
“一定要他亲自签名吗?”
“正常法律手段来说,是的。”韩铭很遗憾,又问:“你家里的情况怎么样了?”
我摇头。
“小瑜,离婚以后,跟我出国吧。”
韩铭的心思我懂,我们从小人认识,他喜欢我,在我结婚那天晚上还特地来找我私奔。这是池家出事后,他第三次对我这样承诺。然而始终是辜负和不堪,二婚的女人,怎么能配和他这样干干净净的人在一起,遂摇了摇头。
“韩铭,谢谢你,我先离开了。”
他有些情殇,没曾想站起来拉住了我的手腕,急急问道:“你不肯跟我走,是因为还爱祁寄吗?”
一并被他扯到的,是稍稍倾斜的上衣衣肩,我回过头,前几天上面祁寄留下的欢爱痕迹,让人抬不起头。
韩铭有些受打击的模样,抓着衣服的手劲松了些。
我别开视线,“对不起。”
从咖啡馆离开没多久,准备回去祁家时,手机响了起来。
一个陌生号码,刚刚接通,电话那头就是一个轻飘飘的冷笑:“池瑜,还记得我吗。”
呵,是你,白菲菲。
“是呀,是我呀,我来和我未来孩子的妈妈打声招呼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电话那头狡黠的娇笑声不断传来。
“你不知道阿寄为什么会碰你吧?当然是祁寄想要孩子,而我身体不便,只能拿你当生育工具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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